他们就那样慢吞吞地参加了画展、宴会,一直拖到第二天才?回家。
狗狗不出意料的死去了,薛怀臻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并没有难过,而是?兴奋。
他冲回了自己的画室,在诡异的情绪支配下画出了在那之?前?最?为完美的一幅画。
薛怀臻想?,他不能干预未来。
“可?是?,我没有办法?啊,琮鄞,我都是?被迫的,你知道的,我不能沦为平庸——更何况,说?到底,我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叶琮鄞听着薛怀臻混乱的辩白,没有任何动容。
事到如今,薛怀臻仍旧在说?谎。
那样恳切的懊悔与歉意,那样深刻的痛苦,如果?不是?叶琮鄞早知道真相,恐怕真的很难不动容。
“你成为莫遇鹤的学?生,全是?剧情的功劳?”他讽刺的笑笑,“那瓶水,也是?什么都没做?旭明辉的画,也是?什么都没做?”
痛苦与挣扎的神色凝固在薛怀臻的脸上,叶琮鄞并不像听他那些漏洞百出的狡辩:“我找到了证据。
”
“你不是?很疑惑,为什么那天的宴会,我会完好无损的去参加吗?”
“因为那天我出门去写生了,一直到傍晚才?回去,根本没有和叶城碰面。
”
叶琮鄞不急不徐地陈述往事,不管薛怀臻眼里越发浓郁的绝望,“很巧,我刚好遇见了旭明辉,他同我展示了自己的准备参赛的灵感,并且我向他索要?了一张草稿。
”
“我猜,这是?完全超出剧情外的故事,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对吗?”
无从抵赖。
草稿两个字出来的瞬间,薛怀臻的呼吸就变得格外的沉重,他说?不出话来,在绝对的证据买年前?,旁的反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