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胸口,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
很快又被人攥住脚碗,送到嘴边亲了一口。
佟绵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事实证明,佟绵的经验还是太少了,尽管他提前想到了要事先准备,但却没想到,一个根本不够用。
“没有了,怎么办?”
谌醉舟咬着他耳朵轻轻研磨。
佟绵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努力想要推开谌醉舟,“那就别了。
”
谌醉舟纹丝不动,一下一下往前顶,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了,怎么办咩咩?”
佟绵微阖着眼睛,半晌后,他深呼吸一口反问:“你想怎样?”
谌醉舟:“怎样都行吗?”
佟绵在心里暗暗发誓等结束之后一定把谌醉舟杀了泄愤。
他咬着牙道:“......行。
”
......
最后一次意识出走又复苏,佟绵觉得浑身像是被碾过一般酸痛,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立刻牵扯出一连串的酸楚。
“醒了?”
忽然旁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谌醉舟伸手在他的脑门上贴了贴,松了口气,“还好,没烧。
”
又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询问:“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佟绵想到了什么,耳根一烫,转头一口咬在他手上,谌醉舟嘶了一声,低头一看,虎口处印出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自知理亏,谌醉舟摸了摸鼻子,又说:“我昨天应该给你弄干净了,但如果难受的话,还是得告诉我。
”
佟绵不想跟他谈这个,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只是两颊如火烧般泛红。
谌醉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伸手从床头把水杯拿过来,又往里面插了根吸管,递到佟绵唇边,“喝点水吧,昨晚嗓子都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