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男女女陡然僵住,表情变得呆滞,像是被控制的提线木偶。
女人们拎着裙摆,男人们微弯下腰,他们开始在楼梯上旋转跳舞。
催眠师头顶的兔子耳朵垂顺下来,晃了晃,上面的绒毛细细的,皮毛下有淡淡的血管颜色。
是粉色的。
这的确是活的,他听说小男孩都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想着主神或许会因为这个想再见他一面。
于是他活剥了一只兔子,拆了兔子的耳朵,植入给自己。
可主神把他拉黑了,并且禁止他再在提交上去的报告上写奇怪的话。
真让怪物伤心。
催眠师笑了笑,眉宇间却是不高兴的神色,他晃动手中的怀表:“希望他在赴约之前,这些助兴的舞者还活着。
”
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要知道,他为了办这场宴会可是废了很大功夫,尤其是还不得不邀请了几个他并不喜欢的玩家,他们跟主神靠得太近了,应该以死谢罪。
他要杀了他们。
沈鸣玉立在厚重的窗帘旁,遮住他一半的身影,他看着这幅令人脊背发凉的画面,手中凭空出现一根针。
这根针是游戏道具,名叫“追击之针”,只要被抛掷出去,就能百分百追击到目标身上。
沈鸣玉握着那根针,蓄势待发。
银色的针被抛掷出去,锁定了目标,催眠师手中的怀表,只要击碎指针或者表盘,催眠就会彻底失效。
但就在银针要击破表盘时,咔哒一声,黄铜表猝不及防地合上了,怀表晃动,反而将追击之针撞到一边。
本不会碎掉的针碎在了空中,变成了粉末,对于游戏道具来说,这显然是不应该的。
催眠师收回了怀表,看向窗帘处的身影:“啊,是不讨喜的客人之一,是想破坏我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