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模样他心里啧的一声,又在勾引他。
在心里清楚应该是回想起办公室里的场景了,他没有多作吓唬,只是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靠近自己的颈间。
他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所以惩罚我吧?”
“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吧。
”
白堞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沈洛斯那副认真的表情,莫名的波涛在心间翻滚。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沈洛斯并没有看他,目光似乎刻意避开,只专注于自己的话语。
“在办公室吓唬你,是我不对,所以要受到惩罚的人是我,惩罚我吧,好学生。
”
他的瞳孔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接着是惊讶,然后是迟来的羞耻和愤怒。
这些情绪如同翻滚的浪花,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防。
通常情况下,他才不会听从沈洛斯的话语,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今天上午的那一幕,沈洛斯对他的恐吓,让他的怒火如同被压制的火山,一直在心底默默积蓄。
所以,当沈洛斯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颈肩上时,他心中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洁白的贝齿紧贴着细腻的肌肤,小小的牙齿用力,虽然没有让欺负过自己的人流血。
那一下咬合,既是反抗,也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释。
沈洛斯摸着白堞的后脑勺,安抚,“唔,好孩子,再用力一些。
”
白堞嘴下用力,他带来的疼痛如同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沈洛斯仰着头,细长的脖子线条紧绷,他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失态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白堞的力道放松,沈洛斯颈间留下了一道湿润的印记。
他退后一步,沈洛斯则是微微喘息着,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触及手下凹凸不平的痕迹,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挺深的,”他自言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看来是真的气得不轻,这个痕迹应该能多停留两天。
沈洛斯的心情似乎很好,白堞歪了歪头,他有点不太明白,难道他真的喜欢被别人咬吗?
这种偏好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但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确实在经历了这样的发泄后,心情会变得轻松许多。
“怪不得刚才段泽瑾会咬我,”白堞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或许,这是一种特殊的释放压力的方式?”
他摇了摇头,对于这种超出常规的行为,他仍觉得有些难以消化。
段泽瑾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惊讶得合不拢嘴。
“太无耻了,早知道我也要这个奖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