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到车子停下。
车门打开的一刹那,白堞迅速地跳下车,他的动作急促,连回头看一眼苏烨州都显得吝啬。
他的背影匆匆,就像是在躲避洪水猛兽一样,让苏烨州愣在原地。
苏烨州原地站了半响,抬手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叹息。
还在生气吧。
失策啊,他怎么就没能控制住?
白堞踏进学校的大门,没一会儿就被埋伏在绿化带抓形象的学生会成员急匆匆地叫住了。
白堞:......
他跟着人去了学生会办公室。
沈洛斯坐在办公桌后,透过那副反射着冷光的眼镜,目光锐利地审视着白堞,目光停留在白堞脖子以下部位:“为什么没有佩戴校徽领结?”
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面对这种老师一样强大气场的人他总是怂怂的,不由自主地畏缩。
他惴惴不安,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声音细弱地回答:“我……我忘了。
”
“这样啊......”沈洛斯拖长了尾音,似乎在思考,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一处。
白堞的目光紧紧跟随,只见沈洛斯从角落里拿起一把戒尺。
他先是在自己的掌心轻轻试了试,戒尺与掌心接触,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那声音让白堞的皮肤不由自主地紧绷,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皮开肉绽的疼痛。
白堞刚进来学校没一会儿就以为没带领结被喊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白堞:......
沈洛斯透着反射着冷光的眼镜看他,“为什么不带领结。
”
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面对这种老师一样气场的人他总是怂怂的,白堞惴惴不安的抿唇回答:“忘了。
”
他拖长了尾音,然后走到一处。
白堞的目光紧紧跟随,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