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落下,如同重石砸在厉璨月了心上。
太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声音带着沉痛的颤抖:“厉璨月,仍是那困扰的老毛病,只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最委婉的措辞,“如今病情恶化,若不加以控制,恐怕难以预料,殿下可能…难以活过三十岁。
”
厉璨月的脸色在一旁渐渐变得苍白,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太医,就想希望刚才听到的话只是一场噩梦。
他的兄弟,竟被宣判活不过三十岁,这个事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他的心。
他恍惚着回神,目光落在厉宴屿的身上,厉宴屿此时面对太医责怪的眼神,锋利的眉眼也像是暗淡了光彩般,沉默了片刻开口,“本王......也能感觉到,病情似乎加重了,有时......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
厉璨月的眉头紧锁,病情怎的一下子这样严重了?
他忧心忡忡地问太医:“那...这种情况该怎么办?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太医沉重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沧桑:“陛下,的病症本就棘手,应该是自胎里带出的病根,因此......无法根治,最多只能尽力缓解。
”
厉宴屿沉着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他扫过白堞,斟酌着开口道:“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他的身上。
“其实刚才我接近......贵妃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头疼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这究竟是为何,太医,你可知道?”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种感觉,“所以......好像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本王便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就想去接近他。
”
太医沉吟了一下,目光闪烁。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确实,世间有些人拥有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