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闻言,沉吟片刻,翩然而笑:“那你不妨说来听听,你能给我什么办法?”
“其实这个办法陛下是知道的,只不过陛下没想起而已。
”月舒梨再次卖弄关子,话音一转,开始揭晓谜底,“你还记得曾经赏赐给我的鲛人泪吗?”
说起这个时晏之就来气,他把鲛人泪给她是奖励,可是她转头就把鲛人泪作为拍卖品卖了,实在是令人气愤。
时晏之咬牙切齿地从鼻腔中哼出一声:“你还好意思说这个?”
“你别生气啊,生气伤身,陛下身体金贵,要多保重啊。
我想说的是你既然宫中养了只鲛人,而这鲛人又偷偷出宫找到了你,那他是怎么出宫的呢?按照我的观察来看,他应该很喜欢你,所以你不妨借助他的帮助回宫,你看如何?”
鲛人……原来是让他借助阿诺斯帮助回宫……阿诺斯的确哪里都拦不住他的脚步,可他之所以能够做到这样,是因为他是依靠水而生的,有水的地方鲛人自然可以踏足。
那么阿诺斯进出的方法必然与水有关……但问题在于时晏之不通水性啊。
很快,月舒梨作出了解答:“这不是问题,鲛人不是天然可以产出避水珠吗?他那么喜欢你,他看到你不会水,肯定会主动给你的,如果他一肚子坏水的话,再不济你也不过是出卖色相,暂时委屈一下来换取了。
”
“相信我们的陛下应该会为了黎民百姓甘愿牺牲自己的身体吧?百姓们肯定都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月舒梨这时候也不忘添油加醋,幸灾乐祸地出馊主意。
时晏之冷笑一声,盯着月舒梨,仿佛月舒梨已经变成一个死人一样。
被这么阴冷的眼神盯着,就像是被冷血无情的动物咬了一口一样,即使月舒梨知道时晏之不会对她动手,内心也不由得由衷感到胆寒、恐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因此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