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询问道:“被白玢玊父亲杀死的?那,跟白玢玊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刁冷慈怒吼一声,愤愤不平道:“爱墨竹,你不知道父债子偿吗?”
爱墨竹点点头又摇摇头,望着他那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刁冷慈也觉得自己心很累,无奈道:“你只需要知道,白玢玊跟他父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都对不起我!”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打他啊!”
“那是他欠我的。
”
爱墨竹不理解,他想贺萧也许能理解,贺萧会说漂亮的话,也许会哄刁冷慈开心。
于是爱墨竹去找贺萧,此时贺萧守着白玢玊,听白玢玊说原因。
爱墨竹也听了会儿,但是不理解。
“贺萧,你去哄刁冷慈吧,他好生气,我不知道怎么哄他。
”
“哄他干什么,他还打我。
”
贺萧听完原因,不做回答,拉起爱墨竹就走:“走,回去找赤炟,说里面是私人恩怨,与我无关。
”
爱墨竹急忙脚刹车:“不对!他们是咱们的朋友,有关系,他不能这样打白玢玊!”
贺萧听后直接停下,撒开爱墨竹,冷着脸很不耐烦:“你去吧,去找刁冷慈吧,让他别打白玢玊,你看他听你的吗?”
爱墨竹愣住,去哄贺萧:“可是,不能任由白玢玊被人打啊。
贺萧,咱们不是朋友吗?刁冷慈现在生气了,我不会说漂亮的话,你去说说,刁冷慈不生气就……”
“就会放了白玢玊?”
贺萧一直以为爱墨竹变了,至少成熟了,可是没想到,现在爱墨竹依旧如此愚钝。
“你怎么就不明白?”贺萧拉着爱墨竹的胳膊,担忧的注视着他的眼睛,真诚且绝望道:“如果我杀死你的父亲,这不可能是说几句评论的话,就能解决的。
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