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他土。
因为说他土的都挨教训了。
显然,郁李不太需要这种安慰。
郁李纠正他:“这是两件事!资本家恶习当然要唾弃,但知识就是知识,了解多没有坏处,不然以后别人骂我都听不出来,这不符合我以后的职业目标。
说不定哪天跟有钱人打官司,都能用得上。
”
郁李总有郁李的道理。
说得好像还是那么回事。
“那也明天再学,或者直接问我。
我知道的比那些科普贴多得多。
”他从背后环住郁李的腰,掌心摩挲他的腰腹。
另一只手在郁李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敲击,“这条,说的是错的。
这是五年前的误传。
还有这条,早就过时了,两年前这个品牌已经关闭子生产线。
”
好吧,郁李被说服。
资本家更了解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这些不是霍长风摸他的理由。
他扭动着想要爬开,霍长风先一步抓住他的把柄。
郁李瞬间脸色涨红。
他被霍长风搂着坐起来,背靠着他的胸膛。
霍长风问他:“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郁李扭头,不想在这种时候说话。
霍长风于是吻他。
郁李只好说:“开心!”
“你们都玩了些什么?”
他松开了郁李,带着他重新回到被窝。
郁李胳膊腿冰凉,被空调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回到被窝后便好很多。
他总算有力气回答:“玩了很多啊,去了环球影城,看电影,坐柯乐的游轮出海钓鱼,还去了游乐园坐过山车……啊,还玩了剧本杀。
你知道吗?臧思若说是最近流行的,跟演戏一样!”郁李兴致勃勃的分享声忽然变了调,“你不要乱摸!”
霍长风抱着他转过身,变为与自己面对面,咬住他红润的嘴唇。
“你爽完了,就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