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
尽管猫猫被我养得很好,但是杜宾犬的体型和萩原研二这么一个成年男人相比还是相差甚远的。
要变回去,骨头就要变回原来的样子,那岂不就是骨头被抻开的感觉?
那……那一定很痛吧?
我眼前瞬间浮现了第一次喝到老白干和以后每次吃下灰原哀做出来的临时解药变回工藤新一的江户川柯南痛苦的样子。
他会叫,会痛苦地呻.吟,每次变回来的工藤新一额间也都是冷汗,那是痛出来的汗,还有苍白的脸色。
萩原研二呢?
萩原研二也会经历类似的痛苦吗?
可我竟然毫不知情。
我居然一次都没问过萩原研二,从狗变回人,从人又变成狗,他会不会痛,一次都没有。
是我没想过这一点,也是因为萩原研二每次以人身出现的时候,都看不出来他痛过,冷汗或者说是虚弱苍白的脸色,没有过,一次都没有过。
不然我肯定会发现的,我绝对会发现的。
我颤抖了一下嘴唇,眉毛也自责地拧起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的手:“很痛吧?我都没想过关心你。
”
“没关系的,英子,不痛的。
”他的手包裹住我的手,手指还在我的手背轻轻拍了拍,就是一种安慰,“不要自责,嗯?”
“胡说,一定很痛的。
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我的眼睛瞪得极大,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他俊朗的脸上一丁点的表情变化,“你一直都瞒着我吗?不会每次都……啊,你是不是每次都把自己调整好才让我看到的???”
除去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萩原研二才醒,那时候我就记得惊讶有个果男出现在我家里,没来得及观察他的脸色,之后每次他以人形出现的时候,我可都是看得很认真的。
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