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很,他要敢转头乱看,必得挨手板,硬生生忍着。
夫子才说下学,他就起身,顾不上凳子被带倒风一样跑了出来扑人怀里。
“爹,你是来看我的吗?”
看着白白胖胖,明显高了一截脸色红扑扑的儿子,马大江难得露出笑脸,摸着儿子的发顶看向院里,道:“是呀,有没有乖乖听话?”
“有,八舅妈早就夸我乖了,还跟夫子说我年纪小,不能太严格……”大宝絮絮叨叨,马大江带着他进院子帮忙收拾桌椅。
夫子他不认识,可这座院子的主人他却知道,只因儿子说曹爷爷带着他们玩泥巴捏砖瓦。
现在曹老不在,只得跟夫子和另一少年打招呼,末了才走出院子。
远远就见路口站了个人。
“大宝,不是说要吃煮玉米吗,再不走天都黑了。
”翠儿大喊。
大宝牵着他爹的手一蹦一跳,“三姨,离天黑还早呢。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不过比身边人还是短了一大截。
三人过桥上山,大宝还专门给他爹介绍了一回新屋子,那是狗子二叔家的,那是马爷爷家的,那是……
穿过林子往地里走时,又说起谁家又开了一块地,小伙伴想吃煮玉米被家里揍了,说是秋收后要卖钱现在吃了就没钱了……
马大江听着儿子说话,一路走一路看,面上神色不显,可心潮早已掀起巨浪。
原本是荒草地或是长满荆棘枣树的土坡,可现在已经被开垦犁出来,不是种豆子就是种高杆的玉米,有些地里还种了番椒。
要不了几年,这些地都会成为出庄稼的良田,怪不得那人笃定白云岭有别的路子挣钱。
“看,那是八舅舅家的地,那几块都是。
”大宝指着远处番椒茂盛红绿相间的地大叫,“八舅妈说家里牲畜多,粪土多,地就养的肥,番椒、玉米长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