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眼花,没多攀扯便放人走,只叮嘱尽早出发。
马大江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他一个人,连个帮手都没带,礼都是妻子连夜准备的。
“别的就算了,可这松蕈和猴菇少见,别看晒干就这么点,捏几个泡发就能炒一碗菜。
”马大江拿出给柏苍家的礼,底下是两身给儿子换洗的衣服。
谢烨还没说话翠儿倒是先笑了,“看姐夫你,在咱家还怕大宝没衣服穿,这大老远背来也不嫌累!”
马大江难得无措,搓着手道:“知道在家饿不着冻不着,可你姐就是放心不下。
”
翠儿将竹杯推过去,让他喝水,“姐夫你先坐坐,我去整治饭。
”
“不用多麻烦,简单点就成。
”
翠儿出了正堂,马大江这才端起竹杯,余光打量屋里陈设。
难怪媳妇一直说八弟是兄弟几个里面最出息的,只看这家具摆设就能知晓,人是个会过日子且有本事过红火日子的。
谢烨坐在对面,手摸着矮榻侧面的扶手沉思。
让大姐夫就这么回去不现实,虽人没直说,可用脚趾想也能猜到那婆子拿正怀孕的大姐要挟了。
可要说实话,那不得前功尽弃,所以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正堂沉默了估计得有一刻钟,才复又响起人声。
谢烨关心了回家里的收成进项吃粮,末了才道:“早年你二婶给我婆婆批命,说是命硬克亲才导致我公公早早过世,成亲后日子也不大顺。
”
“流言最易伤人,何况当时公公才过世,婆婆因此生出心结郁郁寡欢,身子一直病重,后来更是有人撺掇她不如去了算了,省得连累阿苍他们。
”
“因着此事,阿苍对你二婶一直有成见,这也是我们家对你二婶不大上心的原因。
”
“我知道。
”马大江挠头,有些坐立难安,“来之前二婶跟我说了,只是她说都是误会,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