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春水絮叨着自己所知晓的仙姑的事儿,那厢,柏峻老两口接待了仙姑。
家里今年也养了两头猪,外加侄子家的牛,每天都得割草,因此儿媳妇连带女儿都去割草,儿子不是在对面修整新屋子的院子,就是去地里忙,家里只剩他们老两口。
对于仙姑的到来,柏峻意外又担心,任由老伴倒水泼茶拿吃食招待人,他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柳氏含笑接过茶碗,笑着让毛氏坐下,道:“不请自来打扰啦,几年不见妹子气色越发好了。
”
刚才端茶时,自己粗糙干瘪指甲缝发黑的手与仙姑白嫩如葱根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毛氏这会儿正不好意思,听这话抬手抿了抿头发,笑道:“我平日就这样。
”
说完觉得干巴巴,看了一眼丈夫,没话找话,“我家敏儿还好吧,上次老八说是接人回来,那也是个犟种,只让大宝回来……”
柳氏放下茶碗拢着手,温言道:“大江你还不放心,就算不成器有有当家的看着,亏待不了你家闺女。
”
旱烟烧起来呛人的很,她微微皱眉,问道:“家里其他人呢,咋就你跟老哥哥?”
“地里忙,他们都忙去了,我们老两口干不动了这不留下看家。
”毛氏揣摩着仙姑的心思,说话时不经意流露出自豪。
柳氏可比她会拿捏人心,闻言笑着挥舞帕子,“看妹子你说的,那是孩子孝顺能干,你们呀,就在家享清福吧!”
果不其然,话落就捧得毛氏喜笑颜开,嘴上却还谦虚着。
柳氏瞥了一旁吧嗒嘴的老头一眼,欢喜道:“慧儿一天比一天大,亲事可有着落了?”
虽是问话,却不给人应答的机会,自顾自道:“我们寨子能干的后生你们想来都见过,那些是没啥出息的。
”说着指向门外大太阳底下站的笔直的汉子道:“阿伟是我干儿子,你们瞧瞧,多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