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在家说啊,现在说有啥用,我们又不是你婆娘。
”
“哈哈哈哈叔不敢,婶子现在可是硬气的很,叔但凡嫌弃一句就没得吃了。
”马进笑得前俯后仰。
柏松这个心塞啊,恨不得有一坛烈酒将大家都灌醉,口无遮拦说话声儿又大,被隔壁嫌弃了可咋办!
晚上,他一个人在前面铺子搭了床板辗转反侧,折腾的床板咯吱响,根本就没想到小弟跟着大哥睡一屋。
这可是让柏青逮到了机会,洗澡后穿着大哥才带来的短裤短袖,盘腿坐炕上絮叨。
为了保住自己的零花钱以及拿捏二哥的把柄,先是软磨硬泡非要大哥答应只听不说,不给第三人说。
柏苍被他的鬼祟样儿气笑,“你又要告你二哥的黑状!”
柏青捶炕,“大哥你瞧不起谁呢,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嘛。
”也太门缝里瞧人了!
“成,我不跟外人说。
”柏苍也耍了个心眼。
柏青见他答应,趴在炕上伸头,虽压低了声音可也藏不住他的兴奋,“是关于二哥的!”
“咱们铺子隔壁的醋坊,有个……”
“隔壁来的那些人也太闹腾了,吵得我耳朵嗡嗡响。
”方老头揉着耳朵跟老伴嘀咕。
王氏就着油灯缝滤罩,眼皮都没抬,“那是你闲的慌。
”不去铺子看着总在墙根下转悠,耳朵不嗡嗡才怪。
方老头根本就没听她的话,歪靠在摞起来的被子上自顾自道:“阿松是个能干的,小小年纪一人支应铺子还带着弟弟,以后是个会过日子的。
”
王氏这才撩眼皮看了一眼,“人能不能干会不会过日子跟你有啥关系,整天尽操那没用的闲心。
”
方老头咂么嘴巴,他哪就操没用的闲心了,他这不是……
“没听阿青说家里兄弟三个,他大哥大嫂当家做主么,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