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口水,还不忘说闲话。
“咱们寨子就不提了,都说白云岭是因为柏苍和他爹留下的人情重,可马家寨走个三两天就出山,他们也不打猎,只伐木卖木材,都没见补税,可见县令大人真没想让咱们补税。
”
“以往那是乱,咱们在县衙的户籍说不定都烧了,之前那个县令也是为了省事儿当没咱们这些人……”
“可拉倒吧,县令那就是貔貅,能眼睁睁放过能吃到嘴的肉,粮税多了可是政绩……”
另一人捏草根剔牙,插嘴说道:“会不会是以往太乱,现在朝廷安定下来了才有心思收拾咱们?”
“对呀,今年不收难道明年也能不收,日后年年都不收?”
说这话的人被怼了,夹菜时筷子都捏不稳。
“我说你是不是傻,难道真想在山里窝一辈子?”
“咱们就算了,出山也没本事过活,可总得给儿孙后辈留条路吧,难道真祖祖辈辈打猎?”
有人朝对面山坡上一家院子瞅一眼,羡慕道:“看人白云岭,孩子都念上书了,不求咱们儿孙后辈考科举,可也不能大字不识连个称都不会看吧!”
黑熊寨的人不敢明面上插嘴,可心里却泛起嘀咕。
白云岭的人已经吃过一席,第二席是招待帮工的,早早吃得肚溜圆的孩子们在空地上跑着玩闹,有人瞥见马大江家的大宝,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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