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脑袋的,谢烨在屋里踱步沉思。
突然,灵光一现,右手握拳击打左掌,“姐夫不是说柳氏一家在寨子执掌生死大权么,肯定私底下有人不满,咱们说服那些人往白云岭搬,柳氏肯定不乐意,咱们就请县令大人出手。
”
县令要新增人口户籍添政绩,柳氏敢暴力阻拦,这不等于给县令递刀么!
而且那些人为啥不敢去山外修路挣钱,就是担心县衙让他们补税,这又是一把现成的刀,就是……如是想着,谢烨满是光彩的眼神淡了下来。
要是柏苍敢撺掇县令以补税为借口让更深山里的人往出搬迁,这是与整个藏龙山山民为敌啊!
故土难离不说,就算搬到山外,没田产没屋子,打猎更难,山民猎户变山外猎户,日子只会更难。
柏苍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要是请县令大人出手,那就得好好斟酌斟酌,而且即便柳氏不是逃犯,查清她在黑熊寨干的那些也够她喝一壶了。
“我带人进山,猎几只大家伙去县里,跟沈大哥先说说,能走通县令大人的门路最好,走不通就撺掇黑熊寨的人搬迁,先瓦解她的势力。
”
谢烨走到门口看天,万里无云,阳光白的刺眼,喃喃道:“现在应该没人想进山打猎吧。
”
虽然眼下正是打猎的好时节,可以往那是没别的出路,只能靠打猎,今年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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