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嘴角都裂了,也不知得意个什么劲儿!
他心里蓦然一松,以往是没落多少好,可那是以往,现在落不到好的是别人。
不过上次媳妇才拿“是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把张刚连带他爹娘一道好好问候了一回,咋转眼就轮到自己,柏苍心里有些不得劲儿。
他可是男人的很!
院墙之外,层峦叠嶂遮掩了内里的千沟万壑,院里的人着麻布短打长裤,脚上草鞋已经掉屑,可挺着腰身臂膀鼓鼓,好似他头顶手撑才有了这座院子的晴天。
这一刻,柏苍突然明白,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
他揉着脸颊直起腰身,盯着红肿处开始泛紫、沧桑中暗藏不甘的脸,直接了当“你有啥打算?”
打算?马大江轻笑环顾后院,“养活妻儿,替父报仇!”
柏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后院的蹊跷。
丈高院墙挂满了枣树枝,地上插了好多尖头竹板,空隙处也摆了荆棘藤。
空落落的鸡窝架子摆在正当中,旁边搭了一个草棚,底下零散着几根木材,好些人家都修在后院的茅房却是不见踪影,看着乱糟糟。
这一看就是防人翻墙准备的,可家里有四个汉子……柏苍呐呐,“所以,那只是对外的说辞?”
“嗯,我需要人手,大石兄弟两护不住妹子,这才有了……”马大江揉着右手骨节,声音低不可闻。
他爷爷是黑熊寨的主事人,原本打算传给他爹,只是二叔娶了个装神弄鬼的祸头子,闹得家宅不宁。
二叔家的院落和自家的院落就是当年闹分家,爷爷托白云岭的匠人烧砖瓦盖成,不过那祸头子有钱,自己掏钱将院子围得老大。
打着替爷爷养老的幌子,将人拘在那边,后来更是为了谋得主事人位子,在他爹进山打猎时做手脚,他爹过世,爷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