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谁敢欺负他,他就在课堂上光明正大坑人,或是提一些刁钻不务正业的问题盖到欺负他的人头上,或是谢老头让他背书给大家示范时他好心提议,“我昨儿傍晚听到xxx在家背书声音可大了”……
总之,敢欺负他就做好在课堂上丢脸,还要被夫子批评的准备。
如此一来,没人敢出手了,不过跟他关系好的小丰收就惨喽。
想到自己吃过几次亏,小丰收嘟囔:“也就敢欺负我。
”
这下换李有田黑脸,灶房的张氏更是炸毛,“咋,谁欺负你了,咋回来不说。
”
得了,终于等来了告状的机会,小丰收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苦水”道来。
什么因着夫子让他好好写字,大家嘲笑他写的课业糊得像王八壳,上课打盹被罚站说他是懒猪投胎,“因着小叔叔住咱家,他们就嫌我身上臭,说是有山民味儿……”
得了,这下不止李家、柏家的人脸色臭,白云岭其他人也不乐意了。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还吃用人柏苍家送的礼呢,咋不说他们自己也有山民味儿了?
他们山民因着打猎,再则出山赶路得好几天,没法洗漱,身上味儿便重,又不是他们不讲卫生,直嚷嚷道:“山外人不实在。
”
“阿苍给了束脩的,那次专门在县里置办的,听说是束脩六礼,正经拜师学艺就是那么送,咋到他们嘴里就是小青白蹭了?”
隐隐传来哭声,张氏往院门处走。
李有田也听见了,与柏温柏松对视一眼,道:“先吃饭,下晌好好歇着,明儿要早起呢。
”
不一时,哭声越大也越发近,柏青、小丰收很想去看乐子,可惜,被李有田罚站。
谢怀义带着大哭的谢钰来赔情,见两人站着灶房屋檐下面朝墙,一脚踢在孙子屁股上,“去道歉。
”
谢钰被他踢得前扑跌差点摔倒,抽噎着摸上屁股,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