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卖他个面子,旁人想借势,哼,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吧!
对上谢松云不服气甚至不以为然的眼神,谢烨推开柏苍重新回屋,这次是直奔东间。
谢怀义、谢怀礼怕她真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动静害家里染上官司,又是劝说又是阻拦,可谢烨是铁了心要当面说,推搡着人进了东间。
其余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人跟了进去,有人坐在正堂等。
屋里味道不算好,老人味很重,昏黄的油灯照耀下,文氏的脸呈灰青色,没一点动静。
谢老头靠着炕角的被子半躺着,低低道:“她知道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人是能活过来?还是想说几句好话哭几声流几滴泪就把我以前受的罪一笔购销?”谢烨扫了一眼文氏,看向谢老头,“她知道错了你呢?”
“你现在能好好的,怕是一直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初是她的主意与你无关,偶尔的心里过不去业只是后悔自己没拦吧。
”
“因为一个不喜欢的儿媳,直接葬送了最有出息的儿子,家业兴盛无望,我越长跟我爹越像,所以不待见我,将所有的都推到我头上,磋磨我,才能心里好受点吧,你们可真令、我、恶、心!”
“谢烨,你够了。
”屋外传来呵斥声。
又是谢松云,谢烨咬着牙,咧出个恶劣的笑,索性谁的面子也不留,挨个开始揭面皮。
“大伯大伯娘早年没儿子,在家里说话不硬气,二伯二伯娘就像刚下了蛋的老母鸡,咋咋呼呼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它下蛋了,啥事儿都想占个大头拿个主意,蠢的没边儿了,被人当枪使还觉得别人尊他们这对兄嫂。
”
不顾屋里人骤变的脸色,谢烨看向谢怀礼,轻飘飘道:“四伯自诩脑子灵光,家里没了我爹你就是最聪明的,啥事儿不出头指使四伯娘当传声筒,偏二伯娘自作聪明以为四伯娘尊她敬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