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这么勤快,不像往日只想着吃玩,张进钱被苦水浸泡着的心有了一丝丝安慰。
柏苍家,柏松依然在琢磨,总觉得虽大家都信了是马驴子干的,马驴子也没辩解,可……
“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柏松连连点头,可不是,咋就从毫无头绪一下就确定是马驴子呢?
谢烨翻看记录本,道:“你仔细想想,菌子林是大家共有的产业,即便各家没算过钱,可那也是‘能下蛋的鸡’,谁会去宰这只‘鸡’?”
“家里不差钱的!”话刚一出口,柏松红了脸,白云岭的人,即便是他家日子过得宽裕,但也不能说不差钱,更何况别家。
柏青举手,大声道:“我知道,家里有坐月子的人。
”坐月子的人得进补,就要杀鸡,他和丰收侄子在村里跑着玩时听那些奶奶们说的。
谢烨捏住他的手笑,“我那是打个比方,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家里坐月子的妇人得进补,山外好些人家会拿家里不咋下蛋的母鸡做吃食,这也是没钱的人家没法子,有钱人家有的是进补的吃食。
”
柏松心下琢磨,就白云岭这些人,不看重菌子林的收成且不顾寨子里的规矩在林子放火,他不由想到马驴子身上。
那就是个好吃懒做靠说嘴活的人,连隔壁马嫂子都说“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这种人,在家不主事,也就关心到嘴的饭是咸了还是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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