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
”
没抹油的柴棍,在灶膛烧着拿出来不一会儿火就灭了,剩下浓烟呛人的很。
听孙子将柴棍插进油罐,张进钱咬牙,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油是吃的。
”你插根柴进去脏不脏!
杨氏在西屋炕上修养,正堂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来,她听得不大清楚,柴棍插进油罐这话是听清了,嘟囔道:“我说做饭咋油罐里一个洞,还以为生虫了。
”
狗子的弟弟二狗蹭过去,挨着她低低埋怨:“大哥出去玩不带我们。
”
“你们乖,外面冷。
”杨氏揽住儿子无声叹气。
正堂中,狗子转而说起让他娘给他爹守孝的事儿,“外面都守呢,我娘也得给我爹守,就算舅家要她回去也得三年后。
”
他耍了心思,知晓爷爷听到他娘不想和二叔过日子会生气,便只拿舅家来说事。
反正他家跟舅家也不亲,两家离得远这些年都没咋见过面。
张进钱心里琢磨着,觉得这法子成。
山里人说亲难,要不是当年柏峰明确立规矩白云岭不娶共妻、女娃也不做共妻,白云岭也不至于这多光棍。
毕竟给兄弟几个都娶亲是难,但娶共妻就简单多了。
他不好打破这规矩,至少他家不能是头一个,大富出事后,他就琢磨让二媳妇继续跟着老二过,可要是大富过身的消息传回杨家,说不定会来人接。
“这样也好,你爹虽出息不大,却也是你娘的正经丈夫,守孝三年也好。
”
到时候孙子也长了几岁,不是离不开娘的奶娃娃,儿媳要走要留,唉……他自然是希望儿媳留下,这么一大家子,没个妇人不成,他都这大年纪,还能再操心几年呐!
没想到爷爷这么快就同意,张狗子心下一喜,直起身板道:“过几日雪停了我去砍竹子,回来遍背篓,明年进山用。
”
“你这小胳膊小腿能砍得动?让你二叔去。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