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的事儿办成,孬得很。
像他儿子那婆娘,成亲多少年孩子有了都能跑,老八这个,打眼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儿!
只是这些是他私下心里琢磨,想来马驴子看出了他的轻视之心,寻常来家说话或是一道进山,话里话外奉承他,外加踩一脚老八。
一两次没啥,可十次八次的,他某些隐藏的心思自然被挑起。
加之那个女人手段确实厉害,动手打人不说偏还次次占理,得了岭上人的称赞。
预感长此以往老八的地位会更加稳固,他便拿假成亲这事儿做了筏子,只可惜,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来去找人之前不是没犹豫,只是做了就是做了,结果没成是他技不如人,能被挑唆是他不够坚定。
或许,这也是四叔走了这些年,他没能彻底当上主事人的原因吧。
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天欲祸人必先以微富骄之”,想来,天不欲他成事!
“上次来找你,都说了些啥话?”
柏杨抬头,怔怔看着人,半响才道:“没说啥,就问我八叔爷出山那天干了些啥,马驴子找我说了啥话。
”
柏恭不大信,不过嘴上却责备道:“人也是你叔爷爷,哪能直接叫人名字。
”
柏杨重新盯着炭盆,心里默默嘀咕:我也没叫人名字,我叫的是混名!
见这个孙子又跟驴一样,柏恭叹气,却依然挺着耐心追问:“那天驴子咋了?”
“和狗子一道从河道跑下来,桥头人多,嫌我挡路。
”
听孙子这话,柏恭咬牙:驴子这个狗杂种,还欺负上他家孩子了,真是欠收拾。
“你就这么被欺负了去?”
“哪能啊,我骂了他几句,后来就回家了。
”柏杨口吻平平,完全看不出当时与人吵得脸红脖子粗。
柏恭迟疑,“就这些?”
“嗯。
”
得到肯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