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县里没咋耽搁,就是奶奶,估计今冬的事儿了。
”柏苍吃饭的间隙回话,神色淡淡。
谢烨一时没反应过来,“啥今冬……”话已出口,反应过来说的是文氏,连忙改口:“幸好阿铮回去了。
”
不然这要办丧事,亲孙子都不在身边守孝,谢铮以后要被戳脊梁骨的!
“皮子卖价咋样?”
柏苍放下碗起身踱步,吃得有点撑,摆着手道:“别担心,谁要不满意明年谁出山去卖。
”
以往就是他太把这些人当回事儿了,力求卖价好买低价,可高价皮子实惠粮食都喂出些啥人呀!
“我就是太实诚!”柏苍搬用以前谢烨说他的话。
谢烨失笑,“可不是,任劳任怨,比地主家的牛还能干!”
除了寻常米粮,柏苍买了十斤棉花,砂糖、黄糖、果脯、鞭炮、红绸红布……见一个小陶罐油纸扎紧封口,谢烨好奇,“这里面是啥?”
“大酱,你不说炒的肉没颜色么!”
大酱,后世的酱油,不过这里分了好多种,这次柏苍买回来的是最粘稠的,筷子轻点抬高就能拉丝,在陶罐中看着是纯黑色,拉出的酱丝却呈现红褐色,有一股道不明的咸香味儿。
谢烨的厨艺自然是没话说,但谁不想吃更美味的饭食呢,连圣人都做不到,柏苍自认俗人,对贴冬膘之际吃到色香味俱全的肉食自是期待,因此,即便这次买的东西多,依然没忘记捎回来一罐酱。
谢烨不知他心思,知晓是酱便放在了专门放置陶罐的柜子里。
这个柜子贴着墙根放,就在正堂。
山里冬日冷,正堂有东西卧室烧炕传来的温度,白日里也会摆放炭盆、炉子,温度不会太低,避免陶罐冻裂。
虽明天是约定的最后期限,但既然已经回来,柏苍自然想提前知晓情况。
吃过饭稍微踱步散食后,帮忙将东西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