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便在县里置下偌大家业,虽运道不好胡人冲关时折了家财,长子长女也没了,可不影响人有本事。
回来白云岭,当了主事人,借着自己县里的人脉给寨子里的人很是谋了些福。
别的不论,就家里吃的粮,自个单蹦去买就是没托人买回来的便宜!
他爹这有本事,柏苍不遑多让,虽因着主事人与堂兄之间有些别扭,可大体上没啥矛盾,为人虽话少可能办实事,也是个热心肠。
因此,这两代人积累下来,柏苍家在白云岭的人缘关系不会太差。
可谢烨作为柏苍的媳妇,按说,多的是妇道人家对她前倨后恭奉承吹捧,可事实并非如此。
大半年的光景,谢烨与白云岭相熟的妇人不多,交好的更少,别说没个奉承吹捧的,就是那热络交好的都没几个。
说得上话的也就青山媳妇、春水,外加一个隔壁的马氏。
就连马进他娘王氏、柏苍四婶儿毛氏,都不敢说自己与这个小辈侄媳妇多有交情。
主要是,这人说是娘家是读书人,她们也没看出个跟寻常姑娘有啥不一样,但,就一样,那气性那行事,寻常就没个闺女能跟她一样!
因此,白云岭好些妇人都是有些怕谢烨,平常见了面也多是敬着尊着,毕竟人收拾马家兄弟那回可算是给自己给家里闺女说上话了。
可刘氏不一样,她记恨谢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因着儿子被马家人收拾还想讹人,被怼了回来不说还挨了丈夫一通训斥。
因着此事,可谓是新仇旧恨累积又累积,以往是形势不如人,只能憋着,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柏苍已经不是主事人了,再说儿子的亲事也有了着落,眼看就要成亲,好不容易找了个能踩谢烨一脚的机会,刘氏哪会白白错过。
“我们呐,自打出生就在山里,也不知道外头读书人家是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