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叶子长得有手指头宽,胖胖嫩嫩,谢烨昨晚割了四行,摘净淘洗后控水,现在切碎伴着炒鸡蛋、木耳碎包包子正好。
柏翠还没进门,见锅里咕嘟,跳进门槛掀锅盖,“锅里煮的啥,溢出来了!”
黄橙橙的糜子粥翻滚,热气糊了一脸,她侧头躲过,捉起勺子搅拌。
捞了一勺凑近了仔细瞧,见糜子都开花,“**了,能舀了。
”
“先去洗脸刷牙。
”
听出大哥口吻的嫌弃,柏翠将锅盖放下半掩锅口,转身道:“我还没去茅房哩。
”
得了,柏苍更嫌弃,皱眉道:“快去。
”
柏翠背手,见他正在搅和韭菜,耸着鼻子闻了闻,“啥时候进山啊,我想吃肉馅儿包子。
”见大哥抬脚要踹过来,她大笑着冲进杂物间,从后门去后院。
嚣张挑衅的笑声却是传来,“臭讲究,我以前不刷牙就做饭也没见你嫌弃啊!”
无独有偶,柏青揉着眼睛进来,见大嫂、姐姐、春水姐都在包韭菜馅儿包子,嘟囔:“我想吃肉馅儿。
”
三人笑喷。
柏苍抬头,无奈道:“起的这晚还挑,下次连菜馅儿都没了。
”
今年夏也就院里移栽的韭菜、蒜苗、葱秧多,又种了茄子豆角黄瓜这些,谢烨精心照料长势好,家里隔山差五不是包包子包饺子,就是烙菜角蒸菜龙。
往年夏天,即便野菜长得旺,翠儿也难有时间天天去割,基本都是每次割一大篮子,回来连着吃好几天,那时也没见嚷嚷着菜吃腻了要吃肉啊!
柏青这才看清他面前的小炉子,笑着凑过去,“大哥,锅里啥呀?”要是消的臊子,那他把菜馅儿吃了包子皮里塞肉,也算是肉包子啦!
柏苍没好气,“赶紧去洗脸刷牙,马上就吃饭,你二哥哩?”
柏青想都没想,“他懒,还睡着……”话才落,身后就传来阴恻恻咬牙切齿的声音,“谁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