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刚是亲生的,张强春水是你们打山上捡来的啊?这么不拿人当人呢?”
“柏苍家的,这是我张家事儿,不用你个外人插嘴。
”张老头被问到了脸上,又气又急,脸色胀得黑红直喘气,胸口上下起伏,看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揍人。
谢烨自然能看得出他是在忍,不过,在她这里,没卵用的忍劲儿屁都不是!
“大伯现在知道生气啦,是因为我说了难听的实话,还是因为我问到点子上了?”
张老头破口大骂,“你,无知妇人,我看你就是搅屎棍,见不得我们安生。
”
“哈——”谢烨撇着嘴给出个漫不经心的笑,环视其他人,出口的话却是令在场之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怎么,以前都眼瞎了,我来了治好了你们的眼疾,才看清白云岭是屎坑,我成搅屎棍了?”
这话,难听又侮辱人!
在场的男人,尤其是年龄大辈分长的,冷眼道:“柏苍家的,你还出身书香门第呢,咋说话这难听!”“
他们白云岭虽不像马家寨那样抬脚就能出山,可也不算最深山里,再说这里林子大野物多,时不时还能采着灵芝人参,吃水也方便,多少寨子羡慕都来不及呢!
咋到这人嘴里就成屎坑了?
“只许你们污蔑造谣我狐狸精狐媚子,不允许我说实话?这不是屎坑是什么?见不得别人好,就非得所有人跟你们一样在茅坑里发臭?”
“你……”说话的人词穷,倒是柏宽出言道:“弟妹,咱们岭上规矩与山外不同……”
“屁,还规矩,外面的人知道你们这当岳父岳母的被小女婿蹲头上屙屎拉尿是规矩吗?还是说出嫁女在婆家被磋磨,不想法子帮忙出头撑腰,光想着如何再卖女儿一回给儿子娶媳妇是规矩?”
“穷山恶水出刁民,此话真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