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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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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

     但李尽蓝如果尚存一丝清醒。

     他绝不会临着她回家的风险。

     但他醉了,使他醉的也许是聊胜于无的酒精,也许是被姐姐敷衍的怨怼。

     他在房间里焦灼地走过来、走过去,无主的犬一样,突然把自己摔在姐姐的床上,痛苦地、难抑地埋了进去。

     姐姐的味道。

     还不够。

     他快速翻了个身,攥住这个人昨晚盖在腰间的薄被,再也无法忍受分毫,狠狠地用鼻尖去磨蹭、去抵碾。

     还不够。

     李尽蓝顺手拿过床头的黑吊带。

     轻车熟路,足以见得不是初犯。

     他一手支撑自身,一手拉下,用黑色缠绕肉色。

    额前的湿发蒸腾着热汽,鼻尖沁出涔涔汗珠,深深浅浅喘息。

     还不够。

     还不够。

     姐姐。

     怎么才能够? …… 谢欺花站在门口。

     她完全石化了。

     第32章初犯时 李尽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可他记得初犯时的紧张、生涩。

     一月底从北京回来之后,谢欺花知道李尽蓝学习压力大。

    她索性去学校给他请了假,让孩子在家里好好休养。

     给他转钱:“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钱花光了就和我说。

    ” 李尽蓝盯着手机里转账消息,依旧平静无澜。

    他的困难不是钱能解决的。

     谢欺花去上班,李平玺去上学。

     旧屋里,只剩下李尽蓝一个人。

     李尽蓝一个人时,更频繁地做梦。

     他的梦也变得越来越大胆和荒谬。

     后来他才发现,他对谢欺花的幻想,或者对两性之间的启蒙,多少都是在梦里完成的。

    以至于他在国外留学的那些日子,有同学问他如何和爱人团聚,他只能直白地回答,做梦。

     对,李尽蓝做梦。

     这是唯一的途径。

     他逐次梦到她,不再是朦胧光景。

    一回一回的梦如同磨砂抛光,画面渐渐清晰起来。

    周遭环境是无比熟悉的,就在旧屋的客厅里,甚至那潮湿、略霉的腐烂味也幽幽淡淡萦绕在鼻端。

     姐姐骑在他身上。

     李尽蓝这会儿已经很清楚自己在做梦了。

    姐姐是不会骑在他身上的,姐姐不会拿手把玩他,姐姐也不会和他滚到同一张床上。

    李尽蓝冷冰冰地望着梦里的谢欺花,他最开始是自持的。

     是的,他是僵硬、惶恐、以罪恶充斥心灵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从被动到主动,遵循堕落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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