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拼了吧!”
“几点了。
”温杭看向门外,一小块衣角掠过视线,听见鞋底踏过地面带出的步响。
她下意识伸手,用指腹蹭了蹭额头并回溯记忆,那小块肌肤睡梦中似乎被谁轻吻过,仍留有余温。
视线聚焦又再迷蒙,像她精心架构的世界程序,运行卡顿继而疯狂报错,她慌张的定位寻错,最终在满屏代码中只找到一个bug。
编写者懒惰,耍流氓似的不写注释,可温杭清清楚楚知道,许柏安就是那个棘手的bug。
何思慧递过来一杯热水:“还早呢,喝水吗?”
她喝了口水压惊,微干的唇角恢复湿漉,“我睡着的时候有谁来过了吗?”
一开口,发现声带因病气变得飘渺无力。
何思慧微顿,目光躲闪:“没有啊。
”
错觉太真,温杭往门外又看一眼,像被附体,目光彷徨想了会,蹙着眉心木讷收回,笃然一声:“我刚才好像看见许柏安了。
”
“啊?”何思慧脸色变化,眼睫急促眨动着,显得慌张:“你梦里见的吧。
”
她脸上有细微涟漪,可以归解为酸涩,刺激着已经不发达的泪腺,但冒头不到两秒迅速压制。
服务器恢复平稳,配置参数无误,足够调试正常,一个浅显bug不足以中断,被粗暴的忽略不计,她深信自己仍能良好运行。
“应该是吧。
”说完,抿一点苍白的笑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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