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么听话了?”
温杭对他的话似懂非懂,只是脸被看热:“那就是我昨天喝酒了,神志不清。
”
许柏安扯了扯唇:“所以喝酒是为了甩锅?”
“就只我吗?”不满他嘴里咄咄逼人,温杭抬眼:“那请问你怎么解释你自己的行为呢?”
“要我说?你自己没脑子想?”他轻飘飘一句话把温杭堵得哑口。
她不是温室里的菟丝花,成年男女往来无非就是那点朦胧韵事,但他们身份特殊,上司下属怎么摆上台讲都不正经,把症结归于双方借酒劲一时意动显然要合理得多。
温杭不甘示弱怼回去:“我有脑子也不想。
”
她息事意图明显,许柏安换了个说法:“我昨晚看了你一夜,你打算怎么谢我?”
温杭看他像隔岸观花,看不明白:“我把药钱转你,或者下次请你吃饭。
”
“我缺你药钱?”他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
没他高深道行,温杭带点恼意:“你能不模棱两可吗?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
许柏安停下,进门前回望她一眼:“意思是扯不平,我跟你没完。
”
话扯来扯去说不明白,把人往不可名状的漩涡里推,就算温杭没有经验,但从学生时期就收到过男同学的示好,喜欢一个人会这样说话吗?
她不爱自作多情,也不会盲目自信,许柏安是成年人,又不是扯女生皮筋引起注意的小学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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