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手却收紧了些。
晚风拂过,姜筠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在他颈间嗅了嗅,又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话。
“你、你身上怎么总是香香的。
”
“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生理性喜欢’?”姜筠眼睛紧闭,继续说着胡话,“它说如果你对一个人是生理性喜欢的话,会闻到别人都闻不到的味道……”
又开始了。
温礼昂嘴角弯了弯。
同样的话,他在三年前已经听过了一遍。
只是,刚走到楼下,姜筠忽然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满是依恋地喊了声:“陈琎。
”
第56章
脚下落叶堆积,北京的初秋,气温已经变冷,温礼昂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犹如冷水从头淋下,温礼昂嘴角的笑敛住,太阳穴处猛地跳了跳。
同样的话,她怎么可以原封不动地对另一个人说?
他对她而言,不是特别的吗?
而此时此刻,这个想法竟然有所动摇。
寒冷侵袭全身,血液在快速冷却,在凯里曼岛的记忆蒙上了灰尘,他那么珍视的一段回忆有了瑕疵,就像打碎了最珍贵的收藏品,他看着满地的碎片,不知所措。
他停在道路中央,久久没有往前。
原以为道路宽阔、前路光明,可此刻他竟不知道该往哪走了。
“你怎么不说话?”
大概是他沉默得太久,姜筠凑近,在他耳侧贴了贴,又晃了下盘在他腰间的腿。
温礼昂心脏处隐隐作痛。
姜筠喝醉了酒,心情变得很放松,潜意识里,她把陈琎当做是可以信任的人。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思考她对陈琎的感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如今喝了酒反而释放了自己。
只是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问完这一句后她又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