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有诏旨在?”为首的是临淄侯崔闼,他提着长刀,眼神威严冷厉。
羽林卫心中恐慌更甚,在王府亲卫往前时候,又往后退了一步。
校尉在此前上前,道:“我等来得匆忙,未曾携带。
请大王暂待!”说着,就朝着羽林卫使眼色,要他们赶紧撤退。
诏旨这种东西,在某些时刻没有任何必要,事后再补就是。
“大王怕是畏惧圣人事后追究,恐怖谋逆之名。
”
“我等到哪里取诏旨?将大王挟持了就是。
”一位禁卫开口道。
“可你们觉得,能是齐王府亲卫的对手吗?你们没看到他们手中的武器吗?”
“那是什么?”
校尉打断了禁卫的议论声,道:“武器不是重点,我等得设法拿到诏书!”
而诏书从哪里出?那自然是宰相们所在的南衙了,动作得快,赶在圣人得知事变前解决了。
齐王府外的大动静,哪能瞒得过旁人?
朝臣们只以为是圣人的旨意,要拿齐王炼药,闭门谢客的闭门,上书的上书,也不敢任意插手。
魏王府中。
被禁足的高望之内心满是躁火,他已经数月不得出户,他倒是想要入宫,奈何府外有禁卫守着,根本无法走动。
崔闳替他说话,可没有成功,泰始帝依旧不想放他。
“大王,宫中有消息了。
”在高望之恼得砸东西时,小厮匆匆忙忙跑来,“皇后殿下请大王赶快入宫!”
“嗯?”高望之眼神一变。
虽然泰始帝不允许他与外人往来,可宫中的消息他依旧能够打探到的,圣人的身体不大好,已经无法主持政事了。
而张元真、赵德充二人正设法要高素之的命呢。
皇后在这个时候请他入宫,难道是泰始帝大不好了?
“齐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高望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