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羡慕了,我家又不是没房子。
”
安辞微做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听到林慕帆的话,她突然笑道:“可我怎么听说,你那大伯想把你跟妹妹送到福利院去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
林慕帆快速伸手捂住妹妹的耳朵。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安辞微看着他,眼神很冷,语气也很冷,“难道我不说,你们就能摆脱你们的命运了吗?”
“你,你不是我们小姨吗?你要不管我们?”林慕帆对上安辞微的眼睛,他很紧张,捂住妹妹耳朵的双手都在颤动着,但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气势,如果他真的有气势的话。
安辞微嗤笑:“你父亲的亲大哥都不要你们了。
我为什么要管你们。
”
“你不是我妈妈的亲妹妹吗?”林慕帆和她对峙着,表情越发倔强起来。
安辞微笑了笑,好像今天心情还不错,“是这样没错,但我为什么要管我姐姐留下的两个拖油瓶呢?”
“我们不是拖油瓶!”
哪怕他从小生活在国外,对华夏语言了解的不是很透彻,除了日常沟通没问题,更深入的话语就有些理解困难了。
但是拖油瓶这三个字,父母死后,大伯一家子时常这样说他和妹妹。
安辞微视线落在他身上,上下扫视着,“不然呢?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狗都嫌的年纪,整日闯祸闹事故意引起大人的注意,伪装自己很强大,实际上不堪一击。
你不是拖油瓶是什么?”
林慕帆死死地盯着他,眼眶都红了,眼泪水一直在眼睛里打转。
“怎么?无法反驳吗?”安辞微夹了菜吃着,许量亲手做的菜,她总觉得和许量用灵力操控厨具做出来的菜有很大的差别,时隔多日终于又尝到了许量的厨艺,安辞微肉眼可见的欢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