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周时浔来说,非常奏效。
在她挺身扎发的逗留中,她整个上半身的胸腰曲线都在淋漓尽致地舒展,轻薄衣料更为勒贴肉脂。
像熟透的蜜桃。
粉点隐约。
随便一动,都是骨子里淌出来的艳。
周时浔抿紧唇线,眯着眸,眼底流光浮沉晦郁,视线的落点是她风情柔软的胸线,嶙峋喉结滚动了?下。
再开口时,稀微嘲弄的低音依然变得嘶哑:“绑个头发有这么难么?”
“怎么,急了??”江禧弯唇反讥,手上还在慢悠悠地梳理着发梢,睫毛轻垂着睨他,“我还以为你不?想玩呢。
”
“不?是我不?想。
”他的眼神?还没有离开,依然紧密发沉地黏在那?里,身体往下坐了?坐,姿态疏懒,声音浸泡在情。
色里,
“只是等下如?果你说,‘周时浔,不?要’。
”
他在这时掀起眼睫,恹恹颓唐的眼色凝住她,烧燃起不?正常的炽灼烫意,将后话?补充完整:“我不?知道?该不?该停下。
”
“毕竟。
”他下颌稍扬,低笑,“你看上去很兴奋。
”
没错,她的确兴奋。
纵然她在“扎头发”的招惹行?为中极力表现从容的情绪,可她其实一点都不?冷静。
只要一想到?他正在观赏她。
她的身体会自发地为他作出兴奋反应。
比如?,她的那?里一样。
就这样被男人看穿,江禧有些不?爽,她忍不?住抬高声音反驳他:“我不?会这么……”
轻易求饶的。
她想说。
但周时浔等不?了?了?。
他伸出手臂勾紧她的腰,牢牢把控着她的身体,伏低头,薄唇径直敷落上去。
“嗯……”江禧立即塌软下来。
指尖一个瑟颤让她哪里还顾不?上拢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