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依然很僵硬,短时间内起来行走有些困难,二王子看出男人的不便,双手伸过去就要扶他一把。
容琰拒了,自己在小小的房间里来回缓慢走动,边走边问:“你将你那不开窍的姐姐如何了?”
二王子来了精神,连忙邀功道:“王爷放心,我那大姐如今怕是已经成了废人一个,无论死活,都不足为虑。
”
他几经周章寻来的毒药,可以说是又毒又怪,制药的人早已作古,这世上已无人可解。
容琰挑了眉头,问:“怎么说?”
二王子十分卖力地一一道来,话到最后,不无遗憾道:“那几个侍卫倒是忠心,拼了命把王姐送出去,也不知藏哪了,我搜遍了王庭都没寻到,他们也未免将我想得太不堪,我只是想为王姐分忧,她一个女人又有多少能力撑起一个国呢,我们是亲姐弟,我自然是为了她好,她只要老老实实的,纵使养她到老,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
容琰沉默听着,须臾,瞥了略激动的男人一眼:“你倒是有理了。
”
这话听着不像是褒,二王子更不想承认男人是在贬他,只能讪讪地笑,企图为自己找回场子。
“无论如何,我与王姐的治国理念截然不同,我是极力主动和贵国结成友好同盟,如有需要,愿做大晟皇帝的马前卒,供其差遣。
”
容琰恩了声:“你确实识时务。
”
又是一句不知褒贬的话,二王子只能笑,心里想的是,这位外头传言风流浪荡的长乐王,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心思难测得很。
一身酸腐味,已经是容琰不能忍受的极限,他此刻谁也不想见,只想痛痛快快泡个澡。
二王子服务周到,将男人迎到天然温池里,有着流水的洗涤,还有用不完的皂粉,原本还想叫个美人进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