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的人讲的是入土为安,我与曾使君吃酒,欠他一份人情,没得机会还了,这东西你给他捎过去,也算全了这份情。
”
瓶子小小的一只,只有她巴掌大,一手就能握住。
尧窈不觉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大胡子眼眸微闪,忽而凑近了尧窈,瞧了前四周,压着声,神神秘秘道:“好东西呢,你家曾使君求了许久,我费劲周折才弄到,可惜他无福享用了。
”
男人话说长了,咬字有点费劲,尧窈听得也有些吃力,但关键的地方,她听明白了。
听着像是好东西,可男人的话,又让尧窈觉得,未必就是真正的好东西。
见女子眼神里流露出质疑的神色,大胡子微恼:“你家曾使君是不是有个中意的人,苦等多年都未成事,这东西,只要人吃了,就会对喂她吃的人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连命都可以不要。
”
尧窈面色微变,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微敞的门口,无人在那。
回过头,尧窈再看向大胡子,声音愈发地低:“哪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别说大话了。
”
大胡子更恼:“世上稀奇不怪的玩意儿多了,说没说大话,你寻个人试了便知。
”
就在这时,屋里的紫鸢扯嗓子唤尧窈。
尧窈捏紧手里的瓶子藏于袖中,眼眸一转,正要和大胡子道个别,大胡子仿佛被她气到,大袖一拂,快步走没了影。
紫鸢在床边墙角处寻到了一枚银戒指,因着夹在床柱和墙的缝隙里,除了沾点灰尘,倒没什么损毁的痕迹。
在东瓯,男人找到心仪的姑娘,想要求娶,就会送上银戒指。
曾使君这戒指送了无数回,可明姑一直拒收,到如今,人已不在,明姑也该收了。
尧窈拿过银戒指,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