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坦诚地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有点阴影……”
小时候,她意外见到了不该见到的场景。
她觉得有点恶心。
徐渭北:“……”
多么希望,这些话是假的,只是安慰他。
但是顾婉宁一双大眼睛径直看向他,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罢了罢了。
徐渭北因为身体原因,从来没有过冲动,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只要他是个完整的男人就行。
用不用,权利还在他。
他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好用。
既然顾婉宁不喜欢,那就算了,他想。
只是他不知道,荷尔蒙这种东西,它叛逆得很。
当然,这也是后话。
徐渭北今日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因为顾婉宁的抗拒,所以他避过了这个话题,免得她还得担心自已会强迫她。
徐渭北和顾婉宁说起了当年婆媳大战,父亲孤独死在西北的遗憾。
顾婉宁懂了。
她虽然不算聪明,但是还是感受到了回荡在徐渭北胸腔之中那些愤怒、心疼、纠结、彷徨……
一边是给予自已生命和人生最初美好记忆的母亲,一边是倾其所有,抚养他长大成人的祖母,他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母亲已不在,他又如何面对祖母?
好像倾向于任何一方,都是对另一方的背叛。
“不要想那么多。
”顾婉宁道,“随心吧。
不管是你母亲,还是大长公主,在希望你过得好这件事情上是一致的,她们都不愿意看到你难受。
”
而且他生母去世多年,已经阴阳两隔的人,所有的爱恨,都也已经尘封在回忆之中。
“别为难自已。
”顾婉宁轻声道,“人本来就是复杂的。
”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因果,都有自已要渡的劫。
她们在劫难逃也好,得以侥幸逃脱也罢,别人都不要再替她们难过一次。
“谁待你好,你便待谁好。
”顾婉宁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