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子,在方子泄露出去之前,估计都很难把这五千两银子赚回来。
”
“你们包记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甚至做到了海外,怎么可能赚不回来这区区五千两银子?”
“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
而且您想,除了包记,您这方子,谁还会大价钱收下呢?”
别人没有包记这样的实力和资源,估计这方子能卖个一千两都算不错了。
他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顾婉宁不慌不忙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各让一步。
三千两银子,一口价!若是低于这个价格,我就把方子留着。
我一时之间或许确实找不到包记这么大的铺子,但是以后打听着找,晋商徽商,总有能吃下这买卖的,您说呢?”
“好。
姑娘您再等等,事关重大,容我今日去和东家禀告一声,看东家是否答应。
”
“可以。
”
三千两银子可以在京城买一处体面的大宅子了,确实不是小数目。
顾婉宁原本也没打算他就能立刻给回复。
“有消息了,我一定第一时间上门告诉您。
”掌柜恭恭敬敬地把人给送走。
“姑娘,三千两银子啊!”二丫道,“这么多银子,花得完吗?”
顾婉宁幽幽地道:“包记赚钱包记花,一文别想带回家。
”
回头买新奇的种子,不还得找包记?
包记可比她黑心多了。
想想徐渭北那五万两银子买的羊驼,顾婉宁就能黑包记一辈子。
“夫人,包记的东家是谁呀?”二丫问,“之前您和侯爷还好的时候,没问问侯爷吗?”
“问过了,但是他没告诉我。
”
“为什么不告诉您?侯爷还防着您呢!”二丫啐了一口道,“亏我之前听说他投湖,还觉得他是因为您呢!”
顾婉宁:???
徐渭北投湖?
不是,是投壶吧。
她没法想象徐渭北寻短见……
总不能说,是为情所困,因她而起吧。
“侯爷怎么投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