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浓烈的情感袭来,他很爱妈妈,认为女人的一切实在太可爱了。
蒙宥芸拿着酒瓶回来,看着镜子里的他骇笑,“你怎么扮起来啦?”
“试试女人的衣服是不是更舒服。
”
“结论呢?”
海音把衣物一一摘下来,笑道:“我穿女装真丑。
”
熬人的夏令营才过了半个月,三元数了数进账的钱,又数了数身心的创伤,深切感到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
棒球换了一种软球,打中人不疼了,奈何他被一个彪形中学生扔球棒时击中,差两寸就成了太监。
受伤是意外,无休止的劳作是常态。
阿庚走后再没补人,新一期的学生却更多,年龄更参差,三元一时感到自己像带着一串族人的公猩猩,一时是工厂的运输带,如果孩子生病、受伤、吃不下饭、便秘,他就是那个困死在家务活的操心老妈。
这都能忍受,不能忍的是老黄的监视和其他人的歧视,教员一致把他看成落单的基佬,本来对他蛮好的女生天天跟他开cp玩笑。
他不愿被当成异类,每天都想卷铺盖走人。
终于放假了,三元逃难一样回到漫画店。
福星街仍是老样子,煎饼摊的祁叔在看《士兵突击》,狗子在招牌的阴影里睡觉,甄老儿在怨天怨地,三元感到舒坦无比,这才是他的家嘛。
真真姐流着汗在搬果箱,三元一看,牛逼啊,全都是日本字。
“真真姐进了啥宝贝?”
真真姐英姿飒爽地说:“日本静冈蜜瓜,可甜可贵了。
”
贵完全能看得出来,“您卖给谁呢?”
“海音啊,他开了家可牛的甜品店,让我给他提供水果。
”
“这么多?卖得完吗?”
“他那么大的店,怎么卖不完?我去看过了,跟个大酒店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