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乌龟又想爬出来,簕崈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把笔洗反扣下来,把簕不安的大侄子关在了黑暗里。
第二天的午餐地点设在湖边,沿着人工湖低矮的围栏支起来一片遮阳棚,服务人员来来回回忙着布置长餐桌上自助的餐品酒水,簕不安率先到场,在午餐开始之前填饱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就开始窝在角落里打游戏。
一如往常,宴会开始之后没什么人吃东西,都是举着酒杯四处扎堆聊一些有的没的,二哥簕衡看到角落里的簕不安,走过来坐下,探头看了眼,问:“新出的游戏吗?”
簕不安当即很热情地分享,转眼间身边围了好几个冬瓜高的小屁孩,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这样的家族里,这些小冬瓜很可能跟簕不安差着辈分,无论叔叔舅舅还是侄子外甥,都被游戏吸引着“哥哥”个不停,簕衡上手玩了一把就被叫走了,剩下簕不安独自面对一群吵闹的小冬瓜,为了迁就冬瓜们的身高,簕不安从椅子上坐到了草坪上,簕崈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虽然才六岁但是按辈分比簕不安高两辈的表爷爷端着一杯石榴汁,另一个五六岁的小堂叔站在簕不安背后给他捶肩,另有几个眼熟的小不点围在簕不安身边很激动地给簕不安加油。
跟几米外的觥筹交错恍若两个世界。
簕不安拿着游戏机很努力地操作,应该是赢了,一群小孩很高兴地蹦蹦跳跳,簕不安很得意,端过表爷爷的石榴汁一饮而尽,然后跟簕崈对视。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簕不安先是垮下脸哼了一声,然后别开脸,很快又偷瞄簕崈,见他还在看自己,便佯装“好吧,既然你诚心求和那我也就不计较”的模样,冲簕崈隔空碰了个空杯。
簕崈抬脚继续走,很快被人群簇拥起来,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