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慢慢揉着鼬的太阳穴处,轻声劝慰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要待在晓的话,不要接二连三地弄出人命比较好,惹怒了老大,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
鼬点点头,不再去想带土的事了。
他方才从神威空间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像是被炙烤一般胀痛,现在东流葇荑一样的手指附上医疗忍术仔细给他来回按摩,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痛苦。
鼬放松享受东流的私人医疗服务,不经舒适地哼出了声。
东流听到鼬适意的低哼,知晓他已经放松下来了,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附在鼬的耳边轻语:“呐,呐,你的同伴,你之前跟我形容过的,青色皮肤,身材高大的忍刀七人众,他有情况哎!”
东流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她五官因为兴奋而诡异地扭曲在一起,煞有介事地说道:“这条街上的暖月屋,他在暖月屋有相好!”
尽管她刚刚一直给自己洗脑“鬼鲛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但架不住她的思维一直往那边发散啊。
作为女人,她特有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奸情”,她已经来不及求证了,她一定要把第一手消息传给鼬。
“我知道啊,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
鼬有些无语,他还以为东流挖到了鬼鲛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原来只是这种不值一提的情报。
“嗯?!”东流惊讶,“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鼬不解皱眉:“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鬼鲛,这种事情很重要吗?”
东流瘪瘪嘴,她总不能说因为上辈子读过鬼鲛的故事,很佩服他作为忍者的器量,所以连带着关心他的私生活这样?
唉,作为穿越者,虽然和崇拜过的本命站在一起,但却不能和他交心交谈,对于直肠子东流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所怀的秘密太多,这样的不对等,是一种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