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渥:“也就是说……”
于声笃定地告诉他:“另一种程度的‘非此不可’。
”
时光轮转,沈渥的秘密重见天日,想到于声的提醒,沈渥决定还是不要把“非此不可”之类的话告诉祝淰了,否则那才是要非慌死祝淰不可。
他一如既往淡定地对祝淰摊手,吊儿郎当地靠在桌旁问祝淰:“好了,腺体也摸过了,秘密也知道了,你是不是真的可以考虑考虑,对我小小地负个责?”
祝淰气急败坏地叉腰:“我对你负责,谁来对我负责?”
他要找于声开十箱抑制剂!
郁闷归郁闷,祝淰问沈渥:“既然你封闭了腺体……现在为什么又要解除封闭?”
沈渥说:“我在等一个人。
”
祝淰觉得自己听过这句话,他甚至还问过沈渥等到了没。
沈渥的回答和之前有些许区别:“等到了,所以不等了。
”
于声已经在安排医生会诊沈渥的手术事宜,祝淰面对着沈渥而站,有些不忍道:“可是……”
他想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渥要等的那个人。
沈渥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脸孔:“没关系,我知道就可以。
”
祝淰假装若无其事地将手插进卫衣兜里,其实指尖已经尴尬地蜷缩在了一起:“沈渥,和你不一样的是,我不一定非要等到为止。
”
“我还是很喜欢你这个朋友的。
”
沈渥笑了笑,转身背对着祝淰,目光自然地落到墙外蔓延的常青藤叶上。
他说:“要是没有最后五个字就好了。
”
都说事不过三,祝淰拒绝了沈渥两次,在他的认知里,沈渥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有其他举动了。
但沈渥只是难过了一小会儿,然后告诉自己没关系,至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然后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