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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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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吗?或者说故意引路到这里来是想靠事前埋伏在这里的那些废物做些什么——” 话音未落枪声已至,那支警员配枪远远抛飞在地上,卡梅隆咬住半截痛呼,反应过来有人狙击,同宫野志保的后撤还算迅速,又或者狙击者只是配合着施以警告,懒得浪费子弹。

     “——真遗憾,我提前通知他们收工了,用足够有说服力的方式。

    ” 后半句话这才响起,贝尔摩德迈步离开车门的遮挡范围,另一只手上的银色的手.枪也终于出现两人面前,上膛声在潮声轻得仿佛海已凝固的夜晚堪称清脆,但满月的碎片分明仍在海面晃动。

     宫野志保飞快地闭了下眼,不再关注视野边缘的闪光,只是盯着几步之外的那张面孔,久违地品味着那种眼神。

     她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那样的注视下,来自黑色的人们的注视。

    他们评判、估量、呵斥、命令,说着“去做这个”“去做那个”,说“不被允许”“没有许可”,居高临下地把控着她的时刻和朝向。

     她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这样渡过的。

     小的时候她会想父母,后来想姐姐,想怎样多几次见面,想下次实验进度能否换来奖励,想雪莉这个代号缠绕着她将她也拽入黑色,她想过离开组织。

     变化总是困难,她空有干部的名号,却被看管地更严密,她有心同姐姐诉说,热烈的恋情却像是姐姐安于此刻的象征,维持现状总是更容易做出的选择。

     然后一切都颠覆她的认知。

    仅仅是一个夜晚,她就逃离了组织,虽然远不及真正解脱,但不再有甩不脱的监视,不再有对进程的迭声催促,不再需要计算时间等待会面,不再只是和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谁会在瞥见光明时再回身投入黑暗?她只会拼尽全力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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