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打一场呢。
但既然我不小心把自己搞成这样了,那就还是养好身体再说……”
“在任务结束之前,我会留在璃月等船……但如果让手下看见,实在太丢人了。
”达达利亚说着,看向摩拉克斯:“所以,虽然我什么都不打算告诉你,但能麻烦你照顾我一阵子吗?岩神先生。
毕竟我可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说着,达达利亚动了动手,想要抬起来却没有力气,看向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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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握紧达达利亚的手。
他握紧一些,再紧一些,握到达达利亚忍不住笑出来,立刻回握摩拉克斯。
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较着劲,似乎要比谁更有力一些,
又像是在比……谁更想多拯救谁一些。
二人拎着火水,谈天论地,并排而行。
他们这一路,正如第一次轮回,第二次轮回,第上万次轮回那样,一如既往。
而唯一有变的……
唯一有变的,并是二人此刻握紧的双手。
不曾分开。
不愿分开。
再也不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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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花洲,望舒客栈。
这里的雨和别处都不同。
璃月广袤,气候不一,轻策庄轻柔,绝云间急骤,唯有荻花洲的雨细密如绸,光滟如缎。
雨脚如针线穿引于天地之间,融入湿地,汇作河流,夜幕四合,灯花亮起,百花深处,便是望舒。
望舒客栈最顶层的客房,达达利亚就睡在钟离身边。
被疼痛折腾了一天,雨声成了最好的助眠剂,青年实在懒得洗漱,只被钟离用温毛巾擦了把脸,脱掉衣服也就睡了。
钟离答应了达达利亚的请求,留在了客栈。
他坐在床边,将柜上的小台灯调到最暗,确保不会影响青年的睡眠后,才将达达利亚的神之眼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