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女儿一样叫幸子的、被拐到这个村子里的祭品。
四居警官即使得知对方实际上是库拉索,也无法对这样的库拉索动手,更不可能把对方交到组织手里,甚至为此说谎欺骗了贝尔摩德(对方是否被骗到了也要打折扣)。
正是因为这样的行为,工藤才判断对方还是可以说服和阻止的。
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尚有良知的人双手染血,走上无法挽回的复仇之路。
仇恨这种东西,沾上就无法解脱了……哪怕杀死了所有的仇人,四居警官也没办法得到安宁的,而且,一旦开头了就不可能停下来的。
他不能赌对方不会把多年前活下来的其他女孩也视为帮凶的可能性,对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而言,保持理智是最难的事情。
四居警官并不知道工藤心里在想什么,他很快就强行冷静了下来,眼中露出了凶光。
组织的人是在两年前找到他的,他们原本安插在群马县警的那枚棋子似乎是遇到了意外殉职了,所以才另外来收买他。
当时已经可以升职的四居警官原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奇怪组织‘说服’,但他们给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帮组织干事,当组织安插在群马县警的眼线,而组织会给他提供找到失踪女儿的途径。
女儿当时已经失踪一年了的四居警官连一个晚上都没有继续思考下去,直接答应了这个条件。
他想找到女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之后,四居警官也帮组织处理过好多次在群马犯罪留下的痕迹,越接触,他就越心惊。
这是一个庞大到恐怖的组织,手段残忍,来去神秘莫测,谁也不知道组织在全国、不,或者包括别的国家的官方,到底还有多少像他一样被收买又或者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