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好像比她能想象的还要可怕。
她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也不知道疤哥和徐高远两个人躲在哪里,可是不能再等了。
谁知道那两个人什么时候会跑出来,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要直接结果了她呢?
她得自救!
可放眼四顾,她周遭能够着的地方除了砖石的碎屑什么趁手的工具都找不到。
唯一能利用的好像只有绑着她的这根钢筋。
那上面缠了点细铁丝,如果她脚能抬高,让细铁丝给胶带划个口子,应该就可以挣脱开了。
陆唯真靠着墙喘了会,借着外边一点微光目测了一下距离,等体力稍微恢复了些就躺倒在地,努力扭着脚,试图把捆着脚的胶带弄松。
徐高远把她绑得非常紧,光是这一个动作就足以让她又冒了一身冷汗,不过之前已经被大雨淋透了,冷汗很快就跟湿哒哒的衣服融为一体,跟夜里阴冷的风合谋,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她的体温。
陆唯真蹭一阵歇一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脚抬到了有铁丝的地方。
这种时候,耳朵是听不见竟然成了个“优势”,没了外界声音的干扰,她只能专心致志地拆胶带。
铁丝不知道绑了多久,扎了几下之后陆唯真感觉它好像有点松动。
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锈坏了吧!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当她再次用力的时候,突出来的那点铁丝突然断了。
———
在陆唯真听不见的地方,徐高远正揪着疤哥的衣领低声怒吼:“你他妈有病吧?警察来了你还炸,不想活了?”
疤哥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不然呢?你想蹲局子?”
“废话!我他妈脑子有病想进去。
这地方你不是熟吗?赶紧跑啊!还搞这些!”徐高远快急疯了。
从他们藏身的废墟中可以窥视到刚才爆炸地方——距离大门最近的一栋仅有一层半高的废楼。
爆炸过后,那楼塌了一个角。
弥漫的烟尘中,警车的车灯照出一束束的亮光,仿佛舞台上的聚光灯,让徐高远无比紧张,只怕那束光下一秒就会打在他身上,让他无所遁形。
疤哥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