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走近他们的人。
等周围没人了,才小声问慕钊:“真是窃听器?”她看向慕钊手里拿着的那瓶饮料,她知道里面沉着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金属设备,是他刚从她行李箱的轮子空隙上抠下来的。
“应该是。
”慕钊揽住她,“先找地方休息吧,很晚了。
”
陆唯真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万一又有人装窃听器呢?”
“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在你行李箱上装窃听器不也要等你离开吗?”慕钊晃了晃瓶子,“而且我们大张旗鼓调监控的时候他们应该就知道这东西没用了。
”
陆唯真从他手里拿过瓶子,对着路灯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你说,我是不是还挺重要的?他们怎么还给我上窃听器呢?直接弄死我不是更方便么。
”
“别瞎说。
”慕钊使劲搂紧了她,“法治社会呢!”
陆唯真点头:“也对,估计弄死我风险也挺大的。
毕竟我又不是什么社会闲散人员,也没有自杀的理由。
所以他们就先给我上窃听器,看我知道多少内情,值不值得弄死。
”她话音刚落,就被慕钊抱住头亲了一下。
“别想了,先休息明天再说吧。
我订好酒店了。
”慕钊把订酒店的页面给她看,是离他们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陆唯真“嗯”了一声,情绪没有丝毫的好转。
慕钊定的还是标间。
两人进了房间以后,陆唯真就神经质地把角角落落都摸索了一遍,甚至想把被褥拆开来看。
“没那么夸张,他们得多神通广大才能预测我们的行踪还赶在我们入住前安装窃听器?再说了,这间房是我临时指定的楼层。
”慕钊安抚她,说归说,为了让她安心还是拿出手机检测了一遍房间里的无线设备。
陆唯真这才慢慢放松了些,只是情绪依然不高,进了房间以后都不怎么讲话。
慕钊都洗完澡出来了,见她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
“怎么了?是被吓到了吗?”慕钊挨着她坐下。
陆唯真抬头:“阿钊,我突然觉得我爸妈的死肯定不是自杀那么简单,我再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