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真摸了摸脸:“我笑了吗?”
“笑了,还笑得特别荡漾!”魏知秋斩钉截铁地说。
“去!”
———
慕钊上了厕所又洗了脸,回到包间的时候酒意也总算醒了几分。
没有陆唯真在,鑫哥装都懒得装了。
看他一进来,就不屑地冷笑了两声:“这是厕所吐完了?吐完正好,阿梁。
”
阿梁会意,马上给慕钊杯子满上了。
慕钊望着要溢出来的就,想想陆唯真刚才的叮嘱,笑了一笑在严鑫旁边坐下了:“鑫哥,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
我也一样。
不过我了解唯真,看得出来她是真拿你当朋友,这几年她肯定受过你照拂。
你也看到了,我酒量确实不行,已经差不多喝到头了。
但是这杯酒我会喝完,就当我感谢你这几年对她的照顾。
”
“慢着。
”严鑫按住酒杯,“你有资格代她说感谢?”
“不是代表她。
”慕钊一字一句地说,“是我个人想感谢你。
谢谢你没有为难她,让她过得没那么艰难。
”
他说得诚恳,俨然像是陆唯真出去叮嘱过了什么。
严鑫脸色变了两变,慢慢松开了压着杯子的手。
———
陆唯真上厕所的时候,反复琢磨着一会该怎么早点结束这顿饭,免得慕钊还继续喝酒。
可等她和魏知秋回到包厢时,她才发现她好像多虑了。
只短短十分钟,慕钊跟鑫哥之间的气氛似乎已经缓和很多,鑫哥脸上那股森冷的气息都不见了,不但不再给慕钊施压灌酒,反而还挺客气地招呼他吃水果。
她上厕所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陆唯真跟魏知秋大眼瞪小眼,再看慕钊,慕钊朝她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席上和睦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散伙。
慕钊这副模样显然不可能开车了,“还没订酒店吧?那跟我们住一家好了。
”陆唯真说。
慕钊点了点头,扣好安全带,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陆唯真不放心地频频回头观察他。
魏知秋拖着嗓子说:“有些人啊,脖子都要扭断了,干脆坐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