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南清和白筠双双离开,吴嫂跟在洪太太身后,两人穿过庭院的长廊,洪太太突然停下脚步,像是和吴嫂在沟通,又像是自言自语:“她不像是回去相夫教子当全职太太的人,怎么,会这么选择呢?”
原来,洪太太将南清的第二句话,理解为她要和沈知行公开。
如此大张旗鼓地公开,岂不是当众打了李昭的脸。
吴嫂不说话,但她陪伴洪太太多年,已经将她当做家人。
洪太太抽中了好签,先生疼爱,公婆体贴。
可谁又知道,在嫁人前,洪太太还不叫洪太太,她也有一番野心,她也有一番豪情壮志。
“算了。
”洪太太笑笑,嘴里哼起了江南小调,“做些梅花小排,洪先生夜宵要吃。
”
她又变回了洪太太,从庭院中探出头的花,最终还是回到了栅栏里。
——
路上,白筠坐了南清的车。
“你和沈知行打得火热,我那位便宜妹妹可是要把家里的天花板都掀了。
”白筠想抽烟,可一想到这是南清的车,于是摸口袋的手停了下来。
南清瞥了一眼她,打开了车窗玻璃。
白筠笑了一声:“你真是纵容我。
”
取烟,点烟,吸气,吐气。
烟味很淡,夹杂着浓烈的薄荷香气。
“特制的,尼古丁含量微乎及微。
”说到这里,白筠突然开口,“你早知道今天的场子是洪太太为了试探你才办的。
”
“我不否认。
”
“我听到你最后和洪太太说的那些话了。
”白筠又吸了一口烟,薄荷味太浓,让她眨了眨眼,“她以为你要和沈知行公开,我却觉得,你另有他意。
”
“我这里最近吃了几个丘鹤手里流出来的大项目,这其中没有你的许可,我是不相信的。
我那个妹妹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我在这边帮家里做事,我家老头子的心现在是彻底落不下来了。
”
汽车驶入一段隧道,漆黑的空间内,除了车灯外,只有白筠手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