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这一条路。
”
也许平时,碍于白向明的面子,白令怡趾高气昂装娇小姐的模样大家只是一笑而过。
但如今南清点了出来,许多人就开始落井下石了。
没有特意回避白令怡,甚至咬耳朵的时候也没有放低声音。
白令怡面色铁青,但面上还是笑盈盈的。
“南总还真是严厉,看来以后我和南总说话,还是要多多注意些。
”
说罢,白令怡借口补妆,提着裙摆离开了会场。
在她走后,刚才旁听者纷纷回到各自的小团体中,将刚才所见所闻传了出去。
没过多久,这件事就成了一场笑谈。
南清和举办人,一位年长的妇人见面后,相谈甚欢。
等到慈善晚宴开始,她落座后,孙博坐在她身边,将南清走后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她。
“我不点出来,总会有其他人点出来。
小姑娘年纪小,却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早就暗中标定好了价格。
”南清的目光落在台上拍卖人拿出的一件艺术品,像是在和孙博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倘若今天站着那里的我是个普通姑娘,恐怕现在,他们笑话的就是我了。
”
南清说话时恰好拍卖人声音变大,他没听清:“什么?”
南清摇摇头,举起了手中的拍卖牌:“没什么。
”
“好的,南清女士,十万,十万第一次,十万第二次,十万第三次!”台上人一锤定音,“恭喜南清女士,这幅画作现在属于你了。
”
当天晚上,南清拍下了一幅画,一条项链和一枚手表。
慈善晚会结束后,她将银行卡给了孙博,然后上了苏淳的车。
“你帮我办理好后续手续,油画明早你带去公司,挂在我办公室。
项链的话,我听说你和未婚妻好事将近,项链就作为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南清上车前,和孙博嘱咐道。
“我代我未婚妻谢谢您。
”孙博说,“手表怎么处理?”
南清想了想,苏淳新上任,明面上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也不过是新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