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坐起身,南清向沈知行的方向靠近,单手撩起头发,露出左侧的耳垂。
南清本人高挑纤瘦,但她的耳垂却肉嘟嘟的。
小时候,她年轻的母亲就捏着她的耳垂,说她是个有福气的,以后一定会有大造化。
当时,南清是信的。
毕竟在当时那种环境下,南鹤口中带有祝福性质的话语,一直是南清放在心中的后盾。
但,时间久了。
南清也不信了。
沈知行摘下南清耳环,然后为她戴上钻石耳环。
二十多年了,沈知行还从来没有为女人做过这种事。
那双灵活到甚至可以快速装卸枪-支的手,面对小小的钻石耳环,一时间犯了难。
好几次,耳环的针都没有扎进南清的耳洞。
倒是因为沈知行的失误,那有些尖锐的针扎到耳垂上,一会就让南清疼的皱眉。
“要不然我自己来吧?”南清一言难尽,看着沈知行认真的面容,她一度以为是对方在故意报复。
但沈知行明显就和耳环杠上了,将耳环放进盒子里:“坐近点儿。
”
沈知行坐在单人沙发上,而南清则坐在一旁的对角三人沙发。
为了让沈知行为自己带耳环,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没地方过去了。
”南清轻声道。
沈知行皱了皱眉,单手抓着南清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因为动作太过突然,南清甚至都没有回过神,就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但沈知行另一只手在下面接着,一把将南清抱了个满怀。
片刻间。
南清身下的柔软的沙发,反而变成了沈知行。
她侧坐在对方怀中,鼻息间是沈知行身上松柏气息古龙水的味道,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贴在他的白衬衫上,布面的纹理滑过肌肤,就像是轻轻拨动心底的琴弦,泛起一阵涟漪。
成熟男女间自然不会玩小孩子的把戏,沈知行将南清圈在怀中,再次拿起耳